她还是说说笑笑,该吃吃该喝喝,没心没肺大大咧咧,好像对她而言,真是只是有个普通同学转学了而已。
联系不到孟行悠的几个小时,迟砚充分体会了一把被晾着的感觉。
景宝表达能力有限,不知道怎么说,最后孩子气(qì )地说:就就是哎呀,反正你惹人生气了就道歉,道歉没用就多说几次,她不理你你就追上去,她让你走你就耍赖皮。
这情况有点像上学期孟行悠午休放了他鸽子那一回。
景宝解开安全带,坐到迟砚(yàn )身边去,懂事得让人心疼:我不怕,哥哥也不要怕,等我的病治好了,咱们就回家。
就算知道,没有门禁卡没有住户出来接,他也根本进不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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